时间:2016-02-14 00:00:00 阅读:次
思绪在回忆里暗潮汹涌,它来势汹汹,你无法阻挡。
在外的游子看见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时会思念家中亲人;而我,漫步在茶花雨中时会想起她。红瓣、白瓣,在微风中洒落;长发、短发,在花雨中分离。
初见她时,她一头利落的短发,嘴角上方像是受过伤结了痂,肤色黑黑的,说实话,她真心不好看。但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抹暖阳,柔柔的。人不可貌相,也许,她人好呢!我当时这样想。我向她的方向走去,淡淡地笑着,想着怎么样打招呼。她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我,过了会儿,仿佛当我不存在似的又撇过头去继续和别人说话。真不礼貌!于是,我对她的印象自此就没好过。
她转到我在的那个班级。什么都争强好胜,但成绩确乎也不赖。不过,这只会让我更羡慕嫉妒恨。
因为我们住在同一地方,免不了放学一道走,也免不了说几句话。经过时间的磨合,我们的关系居然奇迹好了起来。我们时常说说笑笑,整天形影不离的。每天早上醒来我就去她家敲门,一起待到傍晚天都黑了还恋恋不舍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我还是心怀芥蒂。她那般优秀,德智体美劳,样样都行,琴棋书画,个个都棒。
可,就在我觉得自己交到了挚友的时候,她却要离开了。
那时正是冬末春初,茶花开最盛的时候。
茶花分两种,一红一白。白花先开,等到红花绽放只是,白花已泼泼洒洒了一地。我和她拾起地上的白花,摇下树上的红花,向空中挥洒。漫天花雨,落在我们的身上,我们笑得特别大声,却还是难以掩盖心中的悲伤。就像树上的红花卖力地洒落,也覆盖不了地上的白花。
她走后的日子,我整日浑浑噩噩,不知该干些什么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早上醒来的时候,我还是会习惯性地去她家里敲门,刚一抬手,才猛然想到,她已离开,人去楼空。
多年过去我又来到这茶花树下。可此时花却没开多少,稀稀拉拉的,东一朵西一朵。我卖力地摇,却如何也要不下那时的感觉。
我又想起她来,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纠缠着我,这种滋味无影无形,却真实的让人刻骨铭心。我不懂,这许是思念吧。远方的你,也是如此么?
初三:宋洋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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