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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奏
若浅裳,近古神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。他是天帝与兰馨姬的唯一女儿。若浅裳蕙质兰心,尊贵典雅,资质颇好,比兰馨姬三界一等一的神女更美,继承了母妃兰馨姬的美貌,更具父皇天帝的睿智聪颖。仙名远扬一方。
虽具有尊贵而不可亵渎的地位身份,她却并不自由快乐。日子过得也甚是烦闷枯乏。随行随地有仙婢侍候,她却深感没有自我空间,就如凡间娱乐圈的大明星般,若浅裳时刻需注意言行举止。如有不慎不恰不雅之举,恐将风靡三界。
作为天帝的女儿,也是天帝与兰馨姬唯一的女儿。虽不是王母所生,也依旧是金贵之躯。连吃什么餐食也不能自主。因神是永存之躯不可,不可胡乱吃有害健康的垃圾食物。比凡间的人类更要注意养生。每天除了上千道消毒工程的上乘仙露作为三餐之外,想是其他食物需上奏请示食神或厨神。而作为神主上神的若浅裳大可不必请示食神或厨神,而要直接向王母和天帝父皇请示。那可比请示食神与厨神来得更难了!
“母妃,裳儿在天庭有些时日了,母妃就让裳儿出去透透气吹吹风成吗?”若浅裳星眸泪光点点。透露些期许的目光,嗔道。
“母妃知裳儿在天庭烦闷,可母妃也没有权利私自放你出庭啊!裳儿可不能难为母妃了。”兰馨姬爱抚地抚了抚若浅裳柔顺的发丝,不忍地道。
“裳儿不出两个时辰便回来,母妃就莫担忧了。”话音刚落,一个曼妙的掩着轻纱的若浅裳就遁形不见。
仙逢宫之外的天庭如此广阔。偶有大朵白云飘过。柔软雪白的鲜花盛草肆意竞绽。仙香扑鼻,沁人心脾。若浅裳如花的笑靥在嘴角扩大。终于出来透透气了。闷在仙逢宫一百年不曾出去,真是抑的很!她没有驾云,徒步而行。一路欢快的嬉笑,惊道,天庭竟有这般美景。紫苏流云,华锦建筑,祥云吐雾,仙植繁茂,可谓仙境呀!
忽地,一种清灵空澈的音律奏起。时而缓急,时而平稳却轻快。活脱脱是仙境此背景音乐。若浅裳循声望去。一个白色长袍的男子翩然而至。手携一只玉笛。表情极其感情丰富。他转过头来看到若浅裳,
“来者何人?”若浅裳娇柔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空间里。
“小仙唐青剑是也,仙姐姐芳讳?”雅伦憩室抱拳颔首地。
“本神,不,本仙苏琉月,公子叫琉月就好。”若浅裳的身份也是她的麻烦——没有人真心和她做朋友。全都虚伪应承,满脸堆笑。畏惧于她。实则淘她的隐私散,播谣言。以若浅裳上神的良友名义兴风作浪。所以此时她决定用一个平凡的小神身份认识此时的雅伦憩室。
“琉月,好名字,看你和我相差年纪不多,应当相仿吧!”雅伦憩室确实与若浅裳同年所生,都是一百来岁。
“应是,本仙101岁”仙界之人都是永存之躯。不触犯天条的话,将长存。一般来说,这相当于凡间的十七八岁。若浅裳曾有幸去过一次人间。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。大概三十来岁吧!她在天庭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要去太白金星口中所说的繁华人间。太白金星本来是挺喜爱若浅裳这丫头的。若浅裳口齿伶俐,小嘴如抹了层蜜是的似得逗得星老这一把年纪的老仙捧腹大笑。那日,正值天帝和王母以及兰馨姬要同去拜访拜访佛祖。若浅裳这小丫头便被兰馨姬放到了太白金星那里。太白金星慈眉善目的老顽童模样不在众仙和天帝王母面前,他就会在若浅裳面前完全没个老仙样子。若浅裳也因此挺喜欢没有大仙架子的老顽童太白金星。若浅裳在太白金星宫殿里左看看右看看,那瞅瞅,那摸摸的。
“丫头,你可得当心点啊!这里都是老仙的心肝宝贝呀,切莫弄坏了呀!”星老心疼地看着一个人了,他收藏多年的玉器“嘣嘣嘣……”。耀眼地金灿灿的玉器仙壶都变成了碎片。“哇,星爷爷这些小亮片好漂亮啊!”
“再beautiful也是破碎之物了。有何用?”太白金星眼泪汪汪地看着若浅裳。
“星爷爷,‘丢丢哦’是什么啊?”若浅裳清澈的大眼睛充满问号。
“若浅裳上神,您别管小神叫星爷爷成吗?”太白金星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叫星爷爷,不好吗?”若浅裳双眼冷冽地。
“我地上神大人,您可别发飙啊!小人可不敢说上神的不是,就连你把老神的宝贝弄坏,老人也不曾吭声啊!”太白金星无奈道。他一介老仙竟然败在一个小幼女手上。
“星爷爷,为何不让若浅裳叫你星爷爷?”若浅裳认真地问。
“没什么,我是觉得不喜欢与人重名罢了,因为地上有一个特红的大腕明星叫周星驰别人管他叫星爷,”太白金星不耐烦地。
“哦,那刚才星爷爷,不,星老方才所说的,‘丢丢哦’何意?”若浅裳撒娇式地蹭了蹭太白金星。眼睛好像在说:你敢不告诉我!
“老仙岂敢,老仙岂敢啊!若浅裳尚幼,见识自然短浅。自然不知beautiful为何意了!其实是……”
若浅裳打断絮絮叨叨不说重点的太白金星,道:“好你个太白老头,你好生嗦啊!怎么和年老的唐僧一样罗嗦呢?快点说重点,不然天帝爹地回来,我要告你的状,哼!”
“老仙还怕你个幼娃?是老仙不想传出虐待幼女的名声!好了,不和小丫头斗嘴了……小丫头最喜欢老仙了,怎么会诬告老仙呢?嘿嘿……小丫头,你知道天上的天帝有几个吗?”太白金星慈眉善目的笑着说。
“还能有几个,就爹地一个呗。”若浅裳似乎很讨厌星老问这样幼稚的问题,不耐烦地撇了撇嘴,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错,小丫头你说错了,天帝不只一个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若浅裳撅起红嘟嘟的小嘴。
“这还要上溯到远古上神时代,当时凡间冰川融解,洪水肆虐,人间死伤无数。这样环境恶劣、自然环境要人性命的诱因便是天庭中几位天帝的争夺,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何况不只两个……”
在看到若浅裳那杀人的目光时,太白金星,摸了摸胡子,顿了顿:“怎么,丫头不想听了?”
若浅裳咬牙切齿的说:“没有,您继续,您继续……”竟敢把天帝爹地比喻成老虎,真是越来越没规没距了……
“几位天帝是分别统管凡间地界的天主,因各地方相距较远,文化习俗、文化思想及衣着餐饮都各有不同。语言也略有差异。但是几位天帝都想做一神之上,万神之下的总统领者而闹得不可开交。虽几神交战,但万民受牵于水火之中。当时啊,就像近古时代的人间的世界大战般,伤员死者高达上千万。凡间通过佛堂也得知天庭的争夺战争,也为了支持某位天帝而厮杀起来,凡间不久血流成河。后来,佛祖大怒,凡间山体崩裂瓦解,地表开裂,凡间被分成几个板块,分别被命名为七大洲,四大洋……小丫头,你在天宫学过神史和凡史吧?”
“当然了,我知道七大洲分别为欧洲、亚洲、北美洲、南美洲、非洲、南极洲、大洋洲。四大洋为太平洋、大西洋、印度洋和北冰洋。”若浅裳小嘴嘟得老高,得意地说。
“好丫头,恭喜你说对了。”太白金星摸摸白胡子。
“什么猜啊?本上神可是一个一个背下来的呢!”若浅裳又嘟嘟嘴,冰冽地瞥了星老一眼。
这丫头,唉。
“接着说啊,因凡间地上被分裂成几块。时间一长,因隔绝海洋和不便的交通。所以语言已经完全不同,甚至模样也差异很大。有了黄、黑、白三种人种,因为地界和环境差异才导致的。后来,天帝们互相致歉,握手言和,为那次挑起战争所造成的后果都深感自责。佛祖也因此震怒,所以同去向佛祖坦诚错误,势必改正,不为下例。佛祖本是慈善家的原型,自然心胸开阔,接受了各位天帝的致歉,瞩天帝们要分工合作,和平共处。天帝们便在不同的几个天挺任职。分别管理三种人种几个地界的凡人。一个天帝管理一种语种的人类。而我们隶属亚系,亚系天帝掌管亚洲。其上神语言与China,也就是中国的语言极其相似,那是因亚洲中国人口据多,为了便于管理,亚系上神最多使用中国的语言——汉语。方才所提‘China’和‘Beautiful’是英语,是凡间近代凡间通用的语系。因亚系天帝不想因凡间的通用哪个语言而改变上神的语系。因为上神和天帝的思想是天庭改变、带动凡间,而不是凡间改变天庭,所以尽管中国近代已经把英语作为第二语言,咱们的亚系天帝也不肯学习英语,因觉得被凡间带动是耻辱的。所以小丫头若浅裳自然不懂得也未曾听说过英语了。”太白金星笑着摸了摸若浅裳的小脑袋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若浅裳一脸的好奇和叹服。
“老仙觉得咱们亚系天帝应当实施类似凡间的中国对外开放政策,来个天庭对外开放政策,然后把英语作为第二语言在天庭实行学习。可是,老仙一把骨头了,虽是老仙重臣,却也仙微言轻,年纪大了,不被重用和重视了。几次上书提出此建议,你天帝爹地都不曾采纳。唉…有时候啊,真觉得老
仙就像凡间的着名诗人一般壮志难酬。谏言不能够被采纳,雄心壮志不得舒展。可是转念一想,也罢,年纪大了嘛,日后定要有年轻志士会和老仙一样的想法的。所谓‘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’嘛。”太白金星无奈地笑了笑道,一副沉醉的诗人模样。
这老头,还真当自己是个才子啦?
“臭老头,你敢说天帝爹爹的不是?啧啧……少装什么大诗人大学者了。说什么大志啊,难酬啊,都是虚的,空话。”
“小丫头,你这说的啥话?”
——“太白金星,昨天你是不是趁着天帝爹地不注意偷喝了他的仙茶?”
若浅裳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。
“有吗,若浅裳你这小丫头真鬼头,拿个罪责就想诬告老仙。老仙一把年纪了,昨日之事实在不记得了。”太白金星咳了咳,一副病残老体的模样。可他是忘了,还是故意耍赖?方才还蹦蹦跳跳的比年轻神仙还神气。
神仙不会随着年岁而老去,只会随着被天帝谴责的次数越来越多,失职和犯错太多才会随着时光有所老去。但仙体机能并不会随之衰老。当年,太白金星年轻时没少诱骗无辜少仙女子,谅他白发苍苍也甚是应当。可是哄骗一个小幼女神仙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丫头,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!凡间那可是甚是繁华,平日街巷亦如集市,热闹非凡。美女帅哥如云,可有意思咯!”太白金星献宝似的说着。尽情利用他的见识来博取小若浅裳的欢心,争取让她忘记昨日之事。
果然,不出他所料。
“星老,您方才说凡间可有意思了,那您能不能带若浅裳去凡间瞧一瞧?”
“使不得,使不得,这可使不得啊,天帝要怪罪下来,老仙可担当不起啊!”太白金星脸色由晴转多云。
“哼,我不管。您不让我去,我就非要告你!您的罪状我可一条条捋好了,您看着办吧。”若浅裳眼珠贼溜溜地转了转,威胁道。
“好,服了你小丫头,我带你去可以,但你不能暴露身份,要敛去仙光才可以。”太白金星说道。
“没问题。”若浅裳一副得逞的表情。
就这样,若浅裳二十几岁那年得已去了凡间一次。会想起,在凡间游玩的一个月(也就是相当于天庭的半个时辰),非常自由快乐,而且在凡间遇见了一位俊逸脱俗,文采卓然的凡人姚俊泽。他虽贫困,家里却门庭若市,亦如集市般热闹非凡。若浅裳对他一见倾心,但却不得不返回天庭。
虽然,已经过了七十一年,若浅裳犹记得贫家男子俊逸润朗的脸,不俗的谈吐和气质。
若浅裳有一种感觉,他一定会修成神仙,因为他时如此的不凡之人。百年之后,他们一定会见面的。
所以,若浅裳一直在默默等待着。
如今,眼前的男子雅伦憩室却酷似她,俊逸的脸,文雅的风度都如此相近,是他吗?
“不知唐公子乃何路神仙?”若浅裳正色地看着他问道。
“小仙乃文仙唐诺之子唐青剑,目前尚在文仙苑看管仙书神史名册。”雅伦憩室抱拳施礼道。
“哦,公子职位清闲,小仙好生羡慕。”若浅裳亮晶晶的眸子直视着他,看不出一点情绪。
“嗯,平日能饱览群书,小仙乃荣幸之至。”雅伦憩室带着好看的笑容,没有杂质的双眸对上若浅裳略带忧色的眸子。
若浅裳眼里浅浅的忧伤,嘴上的笑意却掩盖不住语气的疏冷。
“甚好甚好,易于知足者常乐也。Happy乃神仙最难取之物,你若拥有,便好生珍惜罢。”
若浅裳看见雅伦憩室的眸子里纯淡澄澈无波。七十年前之事他是否记得?
当年贫家男子姚俊泽看她的眼神里包含着深情与疼惜。
唐公文仙的儿子乃凡人修炼之仙体转世,她早已听说过了。
一个凡人七十多年便修成神仙,众仙皆惊叹。要知道,一个凡人若想修成仙体,起码需要两百年的时间。
还有,一个凡人修成神仙凡间的记忆会保留下来。
中曲
她是三界扬名四方的神女——若浅裳,温婉娉婷,知书达礼。
温婉若水的眸子里却是浅浅的忧伤。手中刺着画织品,那是一个小巧的荷包,上面精致的纹理,凤飞凰腾的花样。
“棠儿,”他来了,依旧风度翩然。
“嗯。”若浅棠垂眸,头也没抬,手里的香包藏匿于身后,身后的手紧紧捏着,生怕它被仙风吹走。
“给我做的?”说这话的时候,他心里像是生生被抽了般生痛,指甲也不觉陷进肉里,呼吸紧绷。
若浅裳轻摇了摇头,高高的云髻也摇摇欲坠的不稳起来,额前的步摇微颤,头却埋得更低了。朱唇微抿。长长的睫毛弯弯,像是沾染了水珠。垂眸低眼的楚楚动人,十足像个犯了错的小孩。
若浅裳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,算是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两人小时候初识时都曾将自己真实身份隐瞒下来。
他是修灵界灵王的儿子,若浅裳是天帝的外甥女,他们未出生的就订了娃娃亲,未曾见面,所以不相识。后来两人一起偷偷出去玩被太白金星瞧见,才告诉两人对方的身份。
他们在天宫一起长大,情投意合,形影不离。可是,她小时候活泼好动,淘气任性,在天宫烦闷乏味的日子再也吸引不了她。
那一日,她又偷偷潜逃出宫,来到凡间。她又去见朴实无华的书生姚俊泽。姚俊泽与他都是温和谦逊,文采斐然,词藻成章,语出惊人,精妙绝伦。但是姚俊泽比较活泛,和他在一起更轻松,更快乐。
不仅他浑身上下都是清逸与超脱的书卷气息,在姚俊泽身上,若浅裳看到了神仙没有的光辉。尽管他穷得叮当响,但却总是整洁干净的样子。
遇见摔倒的乞丐,乞丐脏兮兮的,浑身散发着恶臭,尽管如此,他也没有顾及自己身穿的白色长衫被玷污,毫无犹豫地伸出手轻轻地扶起跌倒的乞丐。翻遍全身的所有的口袋才拿出两个铜板,给了年迈的乞丐。
若浅裳看着他洁白的补着补丁的白色长衫已经污浊了一大块。
不久,若浅裳和他相爱了。
天帝大怒,派人把若浅裳压回天宫。
若浅裳终日不食,日夜不止嘤嘤哭泣,竭力嘶喊的只有一句话:“放我出去,我要见天帝!微神是真心与凡人姚俊泽相爱的!求求您放我出去!”
金丝牢笼中传出的哭泣声经久不散,凄婉而哀怨。
他不忍心看着裳儿从此一蹶不振,再也失了曾经的天真和欢笑,苦苦哀求天帝放了裳儿。
天帝容有千万般不愿答应,也还是禁不住最心仪的未来外甥女婿的万般苦求而答应了他。但是,天帝却对若浅裳提出了一个要求:永远不许见那个凡人,永远!
若浅裳在哽咽中,僵硬地点了头。从此,淘气的若浅裳变了,变得温顺、麻木,眼眸里终日流露的是浅浅的忧伤。
他不知道那个凡人哪里好,好在哪里,几面之缘,几日之处便生出真情来?
他不甘心!几百年的情谊竟然比不过一个相处几日的凡夫俗子?
悲凉又哀伤的笑在她的嘴角扩大……
还有三日,便是他二人成亲之日了。
若浅裳不说话,一直在刺着画织品。雅伦憩室又来看她,希望她能有一天回心转意,重新爱上自己。他试图我用诉说的方式回顾着她和他幼时的美好回忆,但她也只是讷讷地点点头而已,再无其他表示。
“裳儿,你不愿嫁我。”雅伦憩室深沉的眸子透露着哀怨,语气不是在问,而是肯定。
若浅裳依旧摇摇头。
“我放了你,你走吧。”雅伦憩室说罢替她解开定仙穴。定仙穴是天帝施的法,一旦被点了定仙穴的神仙法力被封存,无法施法出金丝牢笼,也无法进入凡间。
若浅裳缓缓抬起头,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,滴滴滚落,泪水满脸,终于有了反应!
她屈膝跌跪在地上,曾经的甜美笑靥又出现在清丽的脸上,磕了几个头,一字一顿地说:“室儿哥哥,原谅我!”
……
无尾
若浅裳神女逃婚了。修灵界灵王与天帝闹崩,天界大乱。
雅伦憩室重重地跪在地上拉着他父皇的腿,苦苦哀求:“是儿臣放了若浅裳神女!不要再与天帝打了!那只会生灵涂炭,子民百姓遭殃而已。儿臣恳求父皇原谅若浅裳神女同天帝和好,否则,儿臣将神形俱灭。”雅伦憩室泪水模糊了视线,手中持一柄神刀紧紧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灵王瘫软在宝座上,“皇儿,不要啊……”
初三:何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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